这次是按箕屋山方向,寻找朱政公的故居地。
研究唐代朱政公的故乡,必须弄清箕屋山的具体位置。箕山,屋(五)山,是两座山。可是也有人说是一个地方。
其实,箕山和屋山就是两座山,分别在两个地方。再者有个地方还真的称为“箕屋山”。即王家箕山村南面的山当地就叫“箕屋山”。
因答应了为湖南永州道县的宗亲寻找其唐代祖先朱政公在莒县的居住地,前两次没找到,老觉着有个沉重的包袱压在身上卸不下来。虽疫情未解,但也无大碍。遂决定再去日照、莒县寻查朱政公的故乡。
笔者提前和日照的朱作国宗亲、朱世山宗亲、苗成林先生及莒县的企业家朱维文宗亲、书画家朱秀海宗亲、朱凤相宗亲进行了联系,并得到了他们的积极支持。
关于朱政这位历史名人,在莒县,乃至日照的书籍上均无记载,这就给我们寻找朱政公的故乡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在去莒县之前,笔者对箕屋山进行了研究,发现箕山、屋山均在莒县最北部的东莞(guan)镇附近。
东莞,春秋时期属莒国,战国时期属齐国,西汉时属琅琊郡析泉县(亦称析泉县),东汉时为东莞县,三国、晋时属姑幕县,魏、高齐和隋代时期为东莞县,唐初仍为东莞县。后东莞撤并,属莒县辖,1944年3月设东莞区……文革前为东莞人民公社,现在为东莞镇。
东莞,文化底蕴深厚,历代名称、行政级别和历史事件等虽几经变易,但朱氏族人世世代代却一直在这里繁衍生息,福祉满堂。
所以这次调研的目标是东莞镇。加之朱凤相宗亲提供了一条重要的信息:东莞镇有个“元大将军墓”。我怀疑,这个“元大将军”是否与朱政公或他的后人有关?
据此,我们组成了一个六人考察小组。
公历的八月,山东地区正是酷暑(伏天)和多雨季节。想选凉爽的晴天出发,显然是不可能的。我忙完手头急需办理的事情,便于8月7日这天乘火车去日照。
这天是中雨,整整下了一天,火车晚点70分钟,在途中又停了近50多分钟,方到达日照终点站。原打算下了火车,接着就去莒县。谁知晚了两个多小时,到日照火车站下车时,已是暮霭笼罩。日照的宗亲已在车站外等候了多时,天仍下着小雨。我随宗亲们离开了车站,并及时告诉莒县的宗亲,由于天晚,第二天再去莒县。稍歇后便用晚餐。之后就研究起翌日的活动路线。
雨,又下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还时有蒙蒙细雨。日照的朱作国宗亲、朱世山宗亲和苗成林先生齐聚日照大酒店,朱世山宗亲开车,我们一行四人直奔莒县县城。
莒县在日照西部,日照城至莒县县城大约150里的路程。
一早赶到莒县城里,在朱维文宗亲的公司会合,然后去接书画家朱秀海宗亲,朱凤相宗亲因有事没能参加这次活动。
第一站:朱秀海宗亲的画室
朱秀海的画室里,放着他近日专门为我们借来的几本研究箕屋山的相关资料。我们查阅了《东莞镇志》,上面没有我们想找的信息;查《莒县志》,里面也没有我们需要的资料。为了不漏掉每个细节、更详细的寻找,便扩大了范围,计划在东莞镇周边的有关村庄进行筛查。我们六人匆匆吃过早点就出发了。
方向:莒县北部,从县城到东莞镇约130里。
天气:阴,时有小雨。
第二站:库山乡的朱刘官庄村
找的人是朱全来宗亲,字雁南,此人80多岁,老本科生,中学高级教师,山东省书协会员。他很热情,把我们让进屋,双方开始就相关问题座谈起来。朱全来宗亲不知“朱政公”的名字,仅知有箕山和屋山。我们临离开的时候,全来老人把他们的家谱赠送给了我们一本(套)。
天气转晴,烈日灼心,一股闷人的湿热阵阵侵袭着人们。
第三站是东莞镇西边2里路的邻村——朱家林村
我们联系到本村年过古稀的老支部书记——朱有文宗亲。他给我们介绍了这个村子的来历,和朱氏族人大体情况,方知朱家林朱氏是大明永乐帝的后裔,亦即宪宗皇帝朱见深第七子衡恭王朱祐楎的后代。他的近祖是朱慈凤。先人朱慈凤的墓就在村子西南角,墓地周围灌木、杂草丛生,墓前有一通古碑。草间的蚊虫不时叮咬着人们。墓旁是一条南北小路,路上还流淌着泥水。站在这里,朱有文宗亲又介绍了一件大事:以前村里族人有一幅祖传“朱元璋巨幅画像”,长约7米,宽约2米,朱元璋画像:“大额头,长嘴巴,七星麻,耳大面阔,身材魁梧,双手过膝,竖眉龙眼。”(朱猷武《皇明衡藩后裔根脉考》166页中也如是说)该像在文革期间被时任公社的党委书记拿走,至今下落不明。
当我们问起唐朝年间在这里有没有姓朱的住在这村,或者住在这周边的哪个村子时,朱有文便告诉我们:“东莞镇东莞村有位农民企业家叫朱猷军,他可能知道点。”
第四站:东莞镇驻地村朱猷军宗亲的家
在朱家林村听完介绍,朱有文宗亲跟着我们上了车,作向导去东莞镇驻地村。在东莞村找到了朱猷军宗亲的家。
朱猷军宗亲50多岁,看上去身上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儿,也是族中的知名人士。见到我们,遂放下手中的活,让我们几人进屋坐下、泡茶招待。我们问,他答。最后知道了几个问题:
1.“元大将军墓”,是元代的一位将军,姓季,去世后葬在东莞,现在东莞还有他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