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印自述寻根记
来源:管理员 | 上传者: 中华朱氏网 | 2021/01/22|浏览量:1651
思乡之情是中国人挥之不去的情感,自古以来,国人都是宁惜家乡一抔土,不恋他国万两金。不论身在何处,总是心向家乡。
可是,乡情是会遗传的,您相信吗?
在我很小的时候,祖父会经常问我,你是哪儿人?我必须说:湖广人;什么府?长沙府;什么县?桂东县;什么乡?宜程乡;哪儿起祖?梅坑,上村还是下村?上村。
在我幼小的心灵中产生了很多疑团:我们明明生活在四川,为什么又是湖广人?梅坑是一个什么地方?是森林茂密,鲜花盛开的地方吗?是大江大河流过的地方吗?是依山靠水,人民不用为生活忧愁,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吗?
对于第一个问题,祖父回答过我:我们的祖宗是从湖广迁居四川的,要世世代代记住自己的根。但何谓“迁居”,何谓“根”是幼时的我不能理解的。
第二个问题呢,祖父也回答不了我,因为他也是四川土生土长,从没有到过湖广。而我们是自湖广入川这个传闻是他听他的祖父说的,而他的祖父也是一辈子在四川,从没有到过湖广,他是听他的祖父说的...
长大以后,读了书,学了地理历史,也看过几次族谱,知道族谱里有以下一段话:
故今以景俊公为始祖,以二十四字正其宗派,十世之后而生我先祖朱万远。高祖朱承杰承仕承伦承任原系湖广省长沙府桂东县宜程乡梅坑民籍,惟承杰公之子世逵世选乾隆十一年丙寅岁冬自楚迁蜀,计程三千七百余里,寄籍四川省永宁道叙州府屏山县龙溪乡,肇基黄家山...
我们是属于黄家山朱氏,根源湖南桂东,而他们所说的二十四字是:
景亮芳斋子友明,朝楚万承世大兴,启武昌荣盛,国法上廷清。
我名朱国印,是倒数第五个字。
虽然知道得多,但是疑惑更甚,在遥远的湖南真的存在一个叫梅坑的地方吗?那个地方还有我们的亲人吗?他们人丁兴旺吗?是世世代代守护在梅坑,抑或像我先祖世逵世选一样迁居别地?
这些疑团时不时涌上心头,却一直没有机会去证实。
2015年底,趁着换工作的空档期,本人终于鼓起勇气,踏上寻根之路,寻找分别269年的存在或者不存在的亲人。
翻开地理,今天长沙市已经没有名为“桂东县”的辖地,湖南省另外一个市,郴州市倒是有一个“桂东县”,那么是我们的老家是这个桂东县,还是长沙市某个县改成了别的名字?思前想后,没有一个结果。再往下看,郴州市那个桂东县曾经有个叫宜程乡的地方,而且在桂东县的地图中,还能搜到梅坑的小地方。
琢磨半晌,还是觉得去郴州市的桂东县稳当些,于是本人在桂东县的百度贴吧发表了一个帖子(朱猷栋是本人网名,现今已改为朱猷榛):
然后买了机票,直奔桂东,当时的心情正如帖子中一样,既兴奋又激动又忐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会经历什么事,能找到老家吗?老家人会认我吗?一切都是未知数。
下了飞机又换高铁,再换大巴,在崇山峻岭中盘旋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一个山区的县城:桂东县。这个县城跟我老家差不多,细雨绵绵,阴冷潮湿。
到达的时候已经下午四五点钟,我寻了一个旅店住下,然后出去询问宜程乡梅坑是什么地方。
我已经知道宜程乡已经没有了,所以只问看起来正直热心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可是问了10多个人,都摇头说不知。
这可怎么办,接下来的行程怎么安排?这里到底是祖先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吗?我是不是该去长沙看看?
虽然心生怀疑,但是还是不想放弃,在回去旅店的路途中,想到另一个思路,干脆问哪里姓朱的多,干脆明天往姓朱多的地方去挨家挨户问。
回到旅店,看到老板,就顺口问了他一句贵姓,他说我姓郭,我说您知道什么地方姓朱的多吗?
老板却是很热情,一边记账一边跟我讲:我现在忙着,等我忙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知道他姓朱。
我很感激,就坐在旁边等他闲下来。结果等了10多分钟,他也没闲下来,于是我就说:老板,要不是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拜访您说的那个人。
老板说也行,于是告诉我穿过哪个巷子,又走过哪条街,大概一里的地方,有个什么宾馆(具体什么宾馆想不起了),那个老板姓朱。我按他的说法,七弯八拐地找到了那个宾馆,进去看到几个人在打牌。我就问,麻烦问一下,谁是老板,其中一个打牌的人说,是我,你什么事啊?住店吗?
我说我不住店,已经有地方住了。我大约说了一下来意,然后问,冒昧地问您一下,您是姓朱吗?他说扭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说是,说完继续转过去出牌。我说是一个姓郭的老板给我介绍的您,我们是湖广填四川的后裔,家族记载迁出的地方是桂东县,不确定是不是这里,想看看在您这儿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一盘牌打完,暂停一下,说,你什么字辈,我说我国字辈,他摇头说不知,我问,您是什么字辈呢,他说,我树字辈,我也摇头说不知。他说,你父亲什么字辈呢,我说盛字辈。他一下子扬头,眼冒光芒说:这个我知道,我给你介绍两个人,他们都有盛字辈,一个是桂东县人民医院老院长,已经退休了,住在人民医院,你明天看看能不能会到他。我也喜出望外,忙问:那另一个呢?他说另一个是水利局副局长,也是退休了,但是住在桂东城里,你明天可以去水利局问问。
我千恩万谢地告辞出来,心里无比激动,想到,现在天已经黑了,打扰到他们不合适,还是明天再去人民医院和水利局。
第二天,我退了房,背着背包,打着雨伞,直奔人民医院。因为城不大,很快就来到人民医院。看到医院人来人往,电瓶车自行车轿车进进出出,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找老院长,就趁着空隙,问了门卫大爷,医院是不是有个姓朱的老院长。
门卫告诉我说是,老人已经70多了,刚刚才出去散步了,你在这里等一下,他过会儿就会回来。
我笑着说好,打着伞站到一边,观察着门口人来人往,本来就很冷,雨越下越大,一个电瓶车从我身边经过,溅我一身水,冷的不得了。
等了差不多有半小时,还是不见老人回来。我决定不等了,去寻找另外一个线索,水利局!
几分钟路程,我又来到了水利局,看到办公室有几个人,我直接进去,问朱副局长在不在。那几人说,他已经退休了,你找他有事?我说是的,麻烦问一下您有他电话吗?其中一个人说我有,于是把电话告诉我。我感觉距离寻根又进了一步,十分高兴。
出了水利局,直接拨通了副局长电话,说我十分抱歉打扰您,然后说明我的来意,需要他的帮助,提供线索云云。对方沉默了几秒,顿时感觉空气都已凝固,好紧张。
终于对方说话了:“那个我这边正在开会,你在哪里啊?”
我说我刚刚出水利局,准备去人民医院。
对方说:这样,你先去人民医院等我,我开完会来找你,大概1个小时以后。
然后挂了电话。我是越来越兴奋了,没想他真的会搭理我,还约好在1个小时后见面。
这时差不多有10点了,我赶紧去买了点饭吃,然后再往人民医院的方向去。
刚到人民医院,就被门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说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两个70多岁的老人在这里等你半天,这么冷的天。
我心里一阵内疚,问门卫大爷,您知道他们电话吗,他说老人年纪大了,不会用电话,你在这里等着吧,看他们还出来不。
我也只能无奈说好。然后退到一边继续等待水利局副局长联系我,抑或医院老院长出来。
等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差不多快到正午时分,水利局副局长没有再跟我联系,老院长也没有出来。
我有点焦急,再给副局长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对方无人接听。
再过了十多分钟,我再也按捺不住了,给副局长发了条短信,说作为干部很忙我能理解,不好意思添麻烦了,我自己再想别的办法。
心情很失落,背包打伞,就往出城的方向去,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挨家挨户搜索了。
走着走着,路两旁的楼房越来越少,我知道我快出城了,这个时候,电话却响了,我一看,是副局长打来的,赶紧接了。对方问,你在哪里,我说我在出城的路上。他说,你快回来,我在人民医院门口等你。
没想来这个一个转折,我立马转身,朝人民医院奔去。
近了,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骑着一辆不起眼的电瓶车,穿着一件旧的黑色皮衣,跟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提前知道他是干部,谁告诉我他是副局长我都不信。
他先打招呼:你是四川来的姓朱的?
我说是,我叫朱国印,国字辈,来桂东寻根。
他说,国字辈我不知道。
我有点失望,然后又问,您什么辈分?
他说,发字辈。
口音问题,我没听出来是发,法还是什么。
24个字辈又浮现我脑中:
我的下一辈是“法”,不会这个老人竟是我的下一辈吧?
他没有发现我的尴尬,继续问道:你父亲什么字辈?
我说:盛字辈,我听说,你们有盛字辈的。
副局长:对,盛字辈是我爷爷那一辈。
我更惊异了,我们这挨着的三个辈分,竟有2个是相同的,到底是不是一家呢(其实我是不知道,我的下一辈是“法”,但他的字辈是“发”,发音虽然相同,字却不是一个)。我接着确认道:我们的最前面是景亮芳斋子友明。
他说,对,没错。
我说:接着是,朝楚万承世大兴。
他略显尴尬说,我还不太清楚。
然后他问:你到人民医院做什么呢?
我说,我听说人民医院老院长是我们朱家的,我是来拜访他的。
他恍然大悟:对,你不说我还没想起,他的确是我们朱氏的,他盛字辈,是我爷爷辈。走吧,我们进去找他。
于是我跟在他后面,去了老院长家里。半路上我跟他说,我是朱世选的后代,朱世选于乾隆年间入川。副局长只是听着,未置可否。
老院长七十多岁,已经白发苍苍,身材瘦削,个子却很高,身着米黄色外套,非常朴素,跟我印象中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干部有天壤之别。进门后,我也不管是不是亲人,叫了一声伯伯。
伯伯回以慈祥一笑,未应声。然后就用桂东方言跟副局长聊天,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就坐在旁边偶尔附和,实在有些尴尬,手足无措。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内容之后,拿出了纸笔,叫我写下我们的字辈。我拿过笔,想也没想,直接就写下24字:
景亮方斋子友明,朝楚万承世大兴,启武昌荣盛,国法上廷清
两个老人看了又看说,你这字辈大部分跟我们能对上,但“国”字辈我们这边是没有的,我们这边是“定”字,“法上”跟我们的“发尚”音同字不同,最后两个字是一样的。
这就有点为难我了,要不全部对上,要不都对不上,大部分相同,小部分不同这算是对还是不对?我千里迢迢前来寻根是成功还是失败?
正犹豫间,副局长突然对院长伯伯说:公公,你家不是有族谱吗?拿出来看看啊。
伯伯赶紧让伯母去把族谱拿出来,交给我。我见那族谱比我们族谱厚很多,分两册,我拿在手里看了一遍目录,翻到排行那一章节,见他们排行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是:
景亮芳斋子友明,朝楚万承世大兴,启武昌荣盛,定发尚廷清。
这是最接近我家排行的。
一共24字,第3字“芳”与我谱“方”音同字不同,第20字“定”与我谱“国”完全不同,第21、22字“发”、“尚”与我谱“法”、“上”音同字不同,其余20字完全相同。
除了看排行,其他的我都不知道看啥了,因为不了解他们的思路,且未带老家族谱,完全没有头绪,漫无目的乱翻。
没想,在海芳祖承仕房世录中找到了关于承杰公的记录,在承杰公的记录中,找到承杰公生二子:世选、世逊俱迁四川。
我喜出望外,赶忙拿那一页给两位老人看。
副局长一看,也喜极而道:刚刚我不敢认你,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我叔叔。
我赶紧说:我年纪比你小很多,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副局长正色道:那怎么可以?该叫什么就得叫什么,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我几乎喜极而泣,原来族谱并没有骗我,原来代代口传的来自桂东都是真的,原来这里就是我祖宗269年前生活过的地方!
我欣喜问道:我记得族谱上说,我们来自梅坑,梅坑这个小地方还在吗?
副局长答:怎么不在,那里还有姓朱的,我们明天带你过去。
好,好,简直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我想起祖父的心愿,他教我不忘本,他想要在有生之年能弄清祖宗的来源,他已经将近九十岁,这不就弄清了吗?不行,我必须带点东西回去。于是问伯伯伯母:我可以拿这本族谱去复印一份带回家吗?
他们说怎么不可以,本来应该赠送你们一本族谱的,但我们没有印多的,你就拿这个去复印吧。
由于族谱实在太厚了,印完全本花费银子不少,我看下册没有关于我祖的记录,于是忍痛,下册不印了。
即使这样,也印了厚厚一叠,花了两百多块钱,由于我下决心要带走族谱信息,给钱也还慷慨,桂东亲人们对我的身份更不怀疑。
下午,副局长(也就是老家理事会会长朱永安)安排一个熟悉族谱的亲人来跟我进一步对族谱。
其实除了祖宗的名讳,祖宗来源地,我对族谱的记忆并没有留存多少,只是听来人讲解。
来人是一个六十多岁长者,穿着黑色大衣,戴一顶灰色帽子,腰间挎着一个黑色包。
经介绍,他叫朱定昌,定字辈,跟我同辈。是桂东朱氏理事会主编,对家族事务比较了解。
经他讲述,我才知道我派桂东始祖是朱京,京公生二子,长英德,次景俊。长房英德公有24字排行:
英法敬开成盛昌,存文良毓大士光,德武宗贤绍,鼎盛耀家邦。
而次房景俊公也有24字排行:
景亮芳斋子友明,朝楚万承世大兴,启武昌荣盛,定发尚廷清。
景俊生文亮,文亮生传芳、海芳、兰芳、汝芳四祖,为四大房派。副局长朱永安是汝芳祖之后,老院长朱盛元和主编朱定昌是兰芳之后。而从梅坑迁到四川,定居黄家山的朱世选则是海芳祖之后。也就是说我是海芳祖之后。海芳祖立业梅坑,传九世而生我祖世选公。
然后定昌哥哥继续跟我聊了一些其他家族事务,大多我也不懂,就只听他讲。
到了晚上,父亲给我电话。
“你在哪里?”
“说来你都可能不信,我来湖南寻根了。我现在在桂东。”
“啊?那你找到了吗?他们那边人还多吗?你去梅坑了没有?”听得出来,爸爸很兴奋。
我把我在这边的经历详细讲给他听,他静静听着,时不时给旁边的爷爷转达几句。
爷爷听到我到湖南寻根的消息也是非常高兴,毕竟他非常想知道念叨了80多年的桂东梅坑到底在哪里,如果能亲自去一趟更是毕生心愿。
我说完之后,爷爷也大概知道了我寻根的经过,他让我爸问:听说梅坑有个花鼓庙(音同,只有口传,没有留下文字记载,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字),现在还在吗?
我说:算了不问了,几百年了怎么可能还在。
旁边的朱永安听到,说他们想问什么,问就行了。
我说:他们想问梅坑有个花鼓庙,现在还在吗?
定昌和永安齐声道:是有这么个庙,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上世纪修公路,给拆掉了,现在都只有年长的人才知道这个地方。
原来口口相传的地名还真的存在,这更让我不怀疑,这里就是我祖269年前离开的地方,是269年前我祖宗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想到此处,禁不住热泪盈眶。估计电话那头的爷爷和爸爸也是激动异常吧?
第二天,定昌哥哥叫了一个面包车,接了另一个跟我父亲年纪差不多的亲人,名叫盛前,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我长辈(我父亲盛字辈),我们一同驱车前往梅坑。一路经过很多栈桥,跟电视里战争场面红军过河的桥很像,经定昌讲解,才知道此处也是红色革命胜地,是秋收起义和红军长征的古战场。那些桥是复原战争场景,为当地发展旅游业而修的。
从桂东县城出发大约行驶1小时,到达一个两面是山,中间有个夹道的地方,司机停下来,说路不好走,需要步行上去。
下车来,一个跟我爸爸年纪差不多的老人迎接我们,经人介绍,这个老人名福祥,发字辈。又是年纪比我大一辈,而辈分比我小一辈的亲人,又觉得十分尴尬。
一行人有盛前、定昌、福祥、司机还有我,一同往山上去,定昌哥哥对相机十分精通,一路给我留下了珍贵的影像。
只走了将近十来分钟,终于到了一个村庄,白色楼房,袅袅炊烟。背靠山,对面也是座山,果然是个“坑”,经长辈和福祥他们介绍,这里就是梅坑。
原来这里就是我先祖居住的地方,269年前,他们就是从这里背包挑担,背井离乡,跨越千山万水,经过崇山峻岭,历经三千七百多里地,迁到四川宜宾黄家山。想到此处,鼻子一阵酸楚。转念一想,又觉自豪,想告诉选公,您魂牵梦萦的家乡,我来了,您曾经生活过的土地,就在我的脚下。
我们在一家两层楼房下停下,出来迎接的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黝黑,牙齿雪白,经人介绍,他叫小雄,定字辈,是我哥哥。
小雄哥哥领我们进屋,拿出茶水点心,热情接待,然后聊起了梅坑朱家的发展现状,因为我不太懂,也就只有随声附和。小雄聊着,又带我去他屋背后的一块菜地,说那里曾是祠堂,因为破旧,已经拆掉了。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叫定后,定字辈,也是我老哥哥。他虽然拄着拐杖,但是还特别精神。一问年纪,竟比我爷爷还大两岁。
原来,我入川始祖世选公的父亲承杰公一共四兄弟:承仕、承杰、承伦、承任。承仕公生世遴、世廷未入川,在梅坑居住的定后、福祥是承仕公派下世遴公后代。承杰公生子世逵(黄家山记载为世逵,桂东记载为世逊,两地不一致)、世选于乾隆11年入川,我们黄家山朱氏全部是世逵世选后代。承伦公生子世遐、世遵、世迎、世述、世送,俱留在湖南,这次寻根没有遇到承伦公后代。承任公生子世遇、世逯亦全部留在湖南,热情接待我们的小雄哥哥是承任房世逯公后代。
古人起名十分讲究,兄弟之间,除了中间的辈字相同,最后一个字偏旁也是相同的,承字辈四兄弟全是单人旁(杰的繁体字为傑,也是单人旁),世字辈十一兄弟全部为走之旁。
了解完家族情况,跟亲人们寒暄之后,我也准备回桂东城里了,临走之前,与众亲人在小雄哥哥门口合照一张:
前排居中为长辈盛前伯伯,从左到右为定昌,定后,盛前,小雄,国印(即本人),后排最右为福祥,其他是小雄家属。
虽为普通合照,我必终生保存。
往后的时间,再跟定昌哥哥到红色旅游景区旅游,沟通家族事务,非常融洽。第二天即踏上归途,回到四川,过了一些时日,回到老家,翻开大约成书于100年前的老族谱,除了我祖兄长世逵公的名讳不一致以外,其他记载和桂东记载一模一样。
虽然在桂东只待了三日,可是如同离开故乡一般依依不舍。现今人们祖宗观念淡化,有人甚至觉得,我生从何来,知道与不知道无关紧要,有钱自然亲戚多,无钱至亲也会离你而去。可是我仍然觉得血脉亲情是世间最纯洁最自然的情感,寻根问祖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并终身以此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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