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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碎片——最为古老的羌族

来源:管理员| 上传者: 世界朱氏网| 2021/04/29 14:17:03 浏览量:1053

人类学与考古学已经证明,十五至二十万年前,线粒体夏娃出现在非洲,十万年前,现代智人走出非洲,他们进入中国的通道不可能是阿富汗的瓦罕走廊至喀什,也不能从伊里塞湖畔进入阿克苏。而是沿着温暖的路线从中亚进印度,再至缅甸,然后,沿两条路线进入中国,一条是沿横断山脉的三条主脊进入青藏高原,其中一支染色体突变者留在了羌塘盐地,受严寒压迫,向东迁徙至青海湖东南方向的绕茶卡盐湖的河湟地区,这是比流淌着奶与蜜的比巴勒斯坦富饶一百倍的人类伊甸园。

这一民族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古老的羌族,此民族最先驯化牦牛和羊,与其它民族交换盐与畜类,进入山西盐池,融汇成汉民族的祖先华夏族;另一条,沿越南沿海进入中国广西,沿海岸线上溯,到达中国东部,形成了百越族。

   羌族的迁徙路线很多,有进西藏自治区成为藏族的祖先,有进云南成为哈尼族、彝旅、白族的祖先,重要的是,还有一条重要的迁徙路线就是从河湟地区迁往茂县汶川,定居在岷江两岸,成为中国羌族人口最多的地区,目前,汶川县称为羌族自治县,这里生活着中国最古老的羌族的后裔(最古老纯正的羌族生活在甘肃)。而三星堆的研究成果显示,三星堆文化的源头在茂县。2009年修复地震震坏的汶川县布瓦碉群发现了“布瓦遗址”,距今4800年,认定为三星堆文化源头。而汶川山高水急,不可能有原发性的文化,因此,源头也在青海的河湟地区。也即是,三星堆文化与羌族在五千多年前共同自青海甘肃进入四川岷江流域地区,三星堆的先民创造了当时中国最先进的三星文明。因此,可以判断三星堆文明来自于西亚

5000年文明或文化连文字都没有?有文字记载的中华文化只有3500年!

公元前1600年前后,青铜文明突然出现在三星堆,而殷商出现在“中原”是大约200年以后,所以三星堆不可能受到殷商“中原文化”影响。以三星堆为代表的青铜文明,根本就是外来的。 

为什么有些人在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测定和在高放射性成因铅同位素矿源的问题上执意弄虚作假,非要说三星堆文明是在商代晚期,这样就暗合了中原文明更古老的神话了吗?

三星堆文明既然出现在所谓华夏之地,当然就是华夏文明。只是,这个文明似乎并非三星堆原生的,而可能是外来的,很可能来自印度河流域。三星堆两个坑里上千根象牙,大量海贝,都指向三星堆文明来自印度次大陆。

这并非贬低了华夏文明本身。人类本身就是从非洲走出的,包括中国人,也并非本土原生的,同时,人类的迁徒伴随着文明的“迁徒”。难道(当前相对落后的)非洲(人)就以此为骄傲吗?

而美国人基本是外来移民,建国不过两百多年,他们会为自己是外来而非原生而自卑吗?

关键并非过往,而是现实。

三星堆文明或是外来的,是华夏文明的部分,但不一定是后来的华夏文明(包括人种)的源头,比如外貌特别,比如创造的文明在中原文明中似乎找不到痕迹。

当年四川盆地与中原相对隔绝,或许,当年外来的三星堆人在本地生存多年后,后因战争(打砸烧迹象)或其他灾害迁移走了,或被更强的族群或文明消灭了。

可以说,三星堆人和中国人或许没什么关系,说不定就是外星人,来到地球作客和试验,最后回他们星球去了。

所以,三星堆文明的发现并不必然否定“华夏文明(相对)本土起源论”,因为可能根本是相对独立的两种文明。

或许,一些人看到三星堆文明更早并且发达,就想攀亲戚,以此来平衡内心的自卑——这往往源于现实的“落后”。阿Q不姓赵,但绝没有断子绝孙,而是人丁兴旺。

就像很多人“看到”秦国和秦始皇很强,就引以为豪。他们天然以为自己就是强者王者的后代,而忽略了历史的事实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祖先是家破人亡的六国被杀者(牲畜一样 的存在)。

所以,关键并非是哪国人,而首先是否是人——活得像人。人类既然称为“类”,必然有其相同的内核——文明的最核心部分(同一套价值观)。就此而言,只要是人,都是文明而尊贵的。如果只是奴隶,那就根本不是人,与人类无关,你妄想的只是他人的文明。

回到(宏观)人类(大命运共同体)和(微观)个体视角,祛掉国族的群体幻影,你会活得更像人,更自油和幸福。

如今考古学似乎已渗杂过多的科学之外的东西。就像那些阴暗不详的1九84王国:历史是谁书写的,似乎比历史是什么更重要。

 

让我们首先回到历史本身,追寻文明的源流,这需要世界和人类的视角。如果我们能够真实看到我们从何而来,也就更可能清晰地知道我们将往何处去。

在人类和世界的历史与现实中,“共同”永远是根基,“特点”(特色)只有奠基于普世的共同点之上,才可能存在和发展。这既是知识,也是价值观,于个体,于国族,都如此。

综合起来,羌族的确有过十分辉煌的历史,其版图曾扩展到北至甘肃省南至云南。秦、汉之间,远至敦煌、祁连一带都有羌族居住,称为南山羌,散布在祁连山­——阿尔金山区之青海、甘肃、新疆交界地一带。由于秦汉不断西进,羌人不断西迁及南迁,于是渐渐遍布于青康藏高原,其中有发羌、宕昌羌、邓至羌、白兰羌等。根据《后汉书·西羌传》的统计,在东汉时、单是白马羌、大群羌等的人口就最少在五十万以上。总之,羌人的足迹一度遍及新疆、甘肃、陝西、四川、云南及西藏,几乎是当今中国版图的四分之一。如果再加上先秦史及其它史料,羌人的疆域更是大的惊人:有史学家认为不只如此,羌人据说也是藏族和缅甸之缅族的祖先。近年来更有许多日本学者,前往中国羌族区搜集资料,以图了解日本人与这些民族的关系。

    今天四川岷江.上游的羌人自称「尔玛」,是「土生土长的人」的意思,说明先世是当地古老居民个们对于自己历史如此悠久的意识,有一部分当然是出自于口传于子、子再传于孙、如此代代相传的结果。根据二十世纪初叶,陶兰斯教士深入当地所作的调查报告,那一支的羌人自认为是他们的祖先在古时经过千山万水,从西方千里迢迢地,费时三年又三个月的旅程,最终辗转来到了这里。

    来到了中国之后,由于天长地久,他们早已忘记古时的语言,如今说的是汉语、藏语和羌语,一种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的语言。他们的早期文献也已随着年代失传。向来羌人和汉人是比邻而居,汉人多半住在岷江和沱江的河谷,而羌人则向西退居两江流域的高山地带。羌人看汉人是拜偶像的,而汉人看羌人则是蛮子,彼此格格不入。虽说汉羌不两立,然而大家还是过着互不侵犯的生活。直到十八世纪中叶乾隆皇帝的时候,才开始融合。也正因为如此,受到宗教和通婚等等的压力,羌人的大部分开始放弃他们原有的一神信仰。虽然如此,究竟悠久的历史与长期的闭塞,使羌族的精神文化中保留了不少古代的遗风。根据陶兰斯教士的研究,截至上一个世纪初叶,还是可能从羌人的习俗和若干尚存的信念中,找出他们的以色列传统。他们以色列特有的生活模式,凡两千两百年之久。根据他们的口传,他们原是一位不知名先祖的后裔, 西这位先祖生了十二个儿子,所以他们献祭的时候坛的周围插满了十二幅旗子。中国有一句俗语说「痛则呼娘、穷则呼天」,羌人在急难的时候则会喊一声「Yahwei」[雅威], 那正 是以色列之神的名字「耶和华」

    大家公认羌人的民族性是正直、乐善好施、庄重、谨守、知恩和执着。他们有惧天并一神的观念,他们称神为「Abba Chee」,其意思即为「灵父」或 「Mabee Chee」即「天上的灵」。这个称呼的背后说出,他们所以为的神是有位格的像父亲一样,但也是形而上的、天上的灵不像周围的物质一样。 在日常生活中,「 Abba Chee」常在他们口中。无论逆顺或祸福,他们求告扡、敬畏扡、尊崇扡。虽然如此,由于汉化或藏化的结果,他们也跟着大家拜偶像,所以羌人的宗教给人的印象是多神的。约在前世纪三、四十年代,一位美国学者D39id Crockett Graham也到岷江考查。他对陶兰斯的见解大表异议,并指出羌民是多神信仰者,可以理解,这也是中国大陆官方的看法。平心而论,七十年前陶兰斯所亲眼目睹的羌人宗教面,正是在2700年前,以色列十个支派被掳前夕的故事。当时,以色列人一面敬拜独一真神,但另一方面又拜偶像巴力等等。如果Graham和其它学者也到当时的首都撒玛利亚考查,恐怕他们的结论会是一样的偏颇,误以为以色列人是多神信仰者!事实上,以色列十个支派的这种「两面手法」,在他们近三千年的流落生涯中,一直没有改变过。这是来自周围同化压力底下的长期悲哀。不过失落的十个支派在这一点上也许会因祸得福,因为他们这种奇异的宗教混合体后来反而成了他们的注册商标,使人容易认出他们来。

    羌人每年有三大节庆:新年、仲夏的平安节和初秋的感恩节。节庆的同时,要在山顶或山腰的高处举行一年一度的献祭大典。他们先是在高冈上找到一片小树林划别为圣,然后就在其中立起一座石祭坛。筑坛的规矩也如同出埃及记二十章25节所载,不可用凿成的石头。大典的时候,一切的男丁必须全体参加,不得无故缺席,就好像以色列男丁每年三次上耶路撒冷过节一样。不同的是,以色列人在圣殿里献祭,而羌人则在高处献祭。其实,这个高处献祭的行为又是延续了公元前七百年以色列十个支派被掳前夕的遗风。那时,「他们在各高 合 上,各青翠树下筑坛,立柱像和木偶。」 (王上 14:23] 论到「高处」,以西结有更详细的描述: 「... 就是各高冈,各山顶,各青翠树下,各茂密的橡树下,乃是他们献馨香的祭牲给一切偶像的地方。」[结6:13]

   羌人献祭的赎罪观念与犹太人相同,每年必以羔羊为祭。有趣的是:羌族的「羌」字从羊、从人,可见羊在他们的历史和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他们的祖先是牧羊人,迁居四川以后,在农耕之余依旧放羊。他们吃羊肉、以羊皮制衣,不论男女老少,每人都有一件羊皮背心,俗称「皮褂褂」,可以一褂两用:晴天背心羊毛向内,雨天则向外防雨。每年高山大典的时候,以羊为祭牲,还跳古老的羊皮鼓舞。羊简直成了羌人生活的中心。事实上,「羔羊为祭」才真正的道出了他们宗教的精华所在。一般的宗教献祭的目的是感恩或安抚神明,羌人献祭却是为了赎罪。在大典的时候,石祭坛上摆了一块发亮的白石、一种白色石英石。其实,这白石只是象征性的,代表神的圣洁。根据陶兰教士深入的了解,他们并不拜那一块白石。既然他们称神为「Abba Chee」或「灵父」,相信祂是位格的如同父亲一般,他们若真要拜它,何不将日石雕刻成特定的模样?这白石甚么形状都可以,但一定要白颜色的,可见是取其白!其中象征的意义大过于实质的意义是显而易见的。可惜,外人单就羌人在房顶、窗台和田边摆放白石的行为,就立刻下了断案,说羌人拜的是白石神,信仰的是崇敬万物有灵的原始拜物教。当然,也许有不少的羌人果真如此,可是就这样一竿子打翻全船人的作法,则有 欠公允。事实上,「白石」 、「灵父」 和「羔羊为祭」这三个观念是紧紧相联的。每逢献祭大典的前十天,由族长选定好祭牲,其身、其腿和其角必须是没有残缺的。礼拜的会众在三天前必须洁净自身和衣冠,三天内不沾姜葱、不吸烟。祭典的当天, 要用一根新绳将羊羔迁到祭坛,然后封锁这只羊羔走过的路径,只许礼拜的会众通过。祭司在祭典中就位前,坛上摆好了一大块无酵饼和一壶酒。典礼从鸣枪开始,祭司致词之后,就将羔羊的绳子解开,然后和族长们按手在祭牲头上。接着是祭司代表会众向神祷告,其中的几句大意是这样:「我们洒血是为着我们的罪;神哪,请悦纳我们的祭接下来羔羊被杀,血则流在盆子里;这时祭司用一根草,把羔羊的血洒在祭坛上。典礼至此大致完毕。

   任何一位熟悉旧约圣经的读者,在了解羌族祭典的过于实质的意义是显而易见的。可惜,外人单就羌人在房顶、窗台和田边摆放白石的行为,就立刻下了断案, 说羌人拜的是白石神,信仰的是崇敬万物有灵的原始拜物教。当然,也许有不少的羌人果真如此,可是就这样一竿子打翻全船 人的作法,则有 欠公允。事实上,「白石」 、「灵父」 和「羔羊为祭」这三个观念是紧紧相联的。每逢献祭大典的前十天,由族长选定好祭牲,其身、其腿和其角必须是没有残缺的。礼拜的会众在三天前必须洁净自身和衣冠,三天内不沾姜葱、不吸烟。祭典的当天, 要用- -根新绳将羊羔迁到祭坛,然后封锁这只羊羔走过的路径,只许礼拜的会众通过。祭司在祭典中就位前,坛上摆好了一大块无酵饼和一-壶酒。典礼从鸣枪开始,祭司致词之后,就将羔羊的绳子解开,然后和族长们按手在祭牲头,上。接着是祭司代表会众向神祷告,其中的几句大意是这样:「我们洒血是为着我们的罪;神哪,请悦纳我们的祭接下来羔羊被杀,血则流在盆子里;这时祭司用一根草,把羔羊的血洒在祭坛上。典礼至此大致0完毕。

 

任何一位熟悉旧约圣经的读者,在了解羌族祭典的   任何一位熟悉旧约圣经的读者,在了解羌族祭典的始末之后,不禁会问,这岂不是以色列人过逾越节和一年一度赎罪日的翻版么?事实上,在家祭中,有羌族的祭司在村民的住宅门框上洒血,用以保护全家。在1925年,陶兰斯教授那时才十二岁,跟.着父亲陶教士登_上海跋一万英尺的一座羌族村庄俄日。一位祭司级的大老第一次见到陶教士,就将羌历中赎罪大日的种种,作了全盘的介绍。之后,陶教士就读利未记十六章给他听,这位老祭司竟然兴奋地跳起来说,这就是他们失落已久的羌族圣经!说到祭司,他们的穿著上以及规矩上,都如同塞缪尔记_上十五章二十七节、以及利未记廿一章七节及十三节所叙述的。祭司父传子、子传孙,犹如以色列的世袭制度。祭司手中的仗更是有趣,有蛇的形状盘桓而上,叫人想起摩西怎样在旷野举蛇。

    综合以上考证来看,羌族的宗教,他们对于神是绝对圣洁认识,与以色列人是不谋而合的。圣经学者俄珥 [Orr]教授说得好:「不管 以色列的祭祀制度,和异邦的宗教在表面上有多么类似,事实上,两者在根基上是迥然不同的。没有任何一个异邦的宗教是建立在神是圣洁的意识上,而同时又受到一种意图挽救人类的设计所左右。这一种设计包括了怎样借着救赎之恩,来挽回并维持人类与神的交通,使敬拜者的良心得到真正的平安。这是利未体系的真正性质。在这祭祀制度中的每一部分都设计好了,要使礼拜的人感觉到罪怎样使人与圣洁的神隔绝,同时也提供了解决罪的方法,使人回到神的面前,寻获神的欢心。」事实上,这里用在以色列人身上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很恰切地应用在羌族身上。因此,在中国的定居犹太人至少有两个支派:「羌族」 是属于北国十个支派中的一支,而在开封定居的犹太人系属南国两支派的一支。

    奇妙而有趣的是:在几年前华盛顿邮报有一段记载述及在一九四七年所发现的死海古卷,其卷内一些非希伯来文字,后来才知道是中文。如此一来,中国人与死海古卷的关系又是如何呢?据推断,有可能有十个支派的以色列人约在公元前二百年就已到中国,当他们回到耶路撒冷朝圣时,也许曾在死海古卷附近停留因故而留下曾在死海古卷附近停留或协助抄写圣经,因而留下一些中文字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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