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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德阳朱氏

来源:管理员| 上传者: 世界朱氏网| 2023/09/05 14:41:43 浏览量:1215

   德阳市,别称“旌城”,四川省地级市。位于成都平原东北部;地处龙门山脉向四川盆地过渡地带;西北部为山地垂直气候,东南部为中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全市总面积5911平方千米,下辖2区、1县,代管3县级市。根据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截至2020年11月1日零时,德阳市常住人口为3456161人。

 什邡市朱氏  什邡市有朱氏后裔。资料待完善

 绵竹市朱氏  绵竹朱氏有乐山“颜姓朱氏”的后裔。自始迁祖落籍乐山市中区安谷镇泊滩村至今,已传630余载,子孙兴旺,后裔众多,已分迁省内的包括绵竹在内的17 个县。绵竹朱氏也有清朝“湖广填四川”从外省迁来的朱氏后裔。

中江县朱氏   中江县是四川省人口大县,也是朱姓人口较多的大县。据20世纪80年代抽样资料,在居住朱姓人口较多的县中列13位。

(信息来源:网络,2022年4月9日18:51:35)

请熟悉情况的朱氏宗亲补充完善,联系微信:19819884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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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家史稿

 

四川省什邡市外北村7组,什邡罗汉寺东北,寺庙墙外的朱家院子朱氏一门,武字辈以上来源已不可考。 

朱氏门中口传十个班辈: 

朝庭茂顺文,武侯世昌林。 

十—届三中全会后,朱氏昌字辈四兄弟:朱昌友、朱昌明、朱昌林、朱昌德,共同确定朱氏门中后十班辈:

 泽义传家宇,人民正乾坤。

朱氏家族可考族地:什邡禾丰汪板桥--牛王庙一带,现在名板桥村境内。 

解放前,朱家族地曾有朱氏家族历代祖宗墓,墓园面积约两亩。据父朱昌德述,其幼时,朱氏墓地中有坟数十,墓碑高大,皆植松、柏,并有朱氏子孙看管(为朱氏族人中一对无儿女夫妇)。每年祭祖,烧香、点腊、放碗筷、摆酒杯,放刀头、敬酒、烧纸钱,挂坟飘、放炮,祭奠后把供品交给该对夫妇,并另带钱、米、肉等,一起在他们家吃一顿饭。 

随着看管朱氏墓园的夫妇相继去世,加上朱氏族人分枝散叶,墓园再无专人看管,朱氏祖宗墓地树木渐被盗伐,墓碑被毁,墓园逐渐衰败。 

解放后,朱氏墓园已全被当地农民开垦为耕地,墓园至此消失。 

清朝年间,居住在什邡禾丰汪板桥--牛王庙附近的朱氏先人侯字辈曾祖朱侯*和曾祖母朱汪氏,生世字辈祖两姐弟,就是我的祖父辈:爷爷朱世贵,姑婆朱**。姑婆名已经不可考。因祖父在世时,没有给父亲朱昌德说过。 

姑婆许配曾姓人家,按照解放前习俗,称曾朱氏。 

祖父朱世贵出生于清朝光绪十七年(农历1891年5月22日),祖父几岁时,曾祖父朱侯*就因病去世,曾祖母朱江氏活到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夏天辞世。 

曾祖父朱侯*去世后,曾祖母朱江氏带着祖父朱世贵和姑婆朱世*艰苦求生。 

清朝时,女性还裹脚,走路都困难,曾祖母朱江氏要种田、做家务、照顾祖父朱世贵和姑婆朱世*,那是何等艰难!还好有穷乡亲们对他们娘三帮助,渡过那些艰苦岁月。 

清光绪二十八年,祖父朱世贵11岁,开始去给“绅粮”放牛,没有工钱,但管饭。那时有田地、招长工的乡绅和粮户,称为“绅粮",解放后划分为地主、富农阶级成分。 

祖父朱世贵帮绅粮(地主)白天放牛,晚上睡牛棚。牛草料吃完,就要起来添加。那时穷人家孩子没有鞋子穿,夏天还好,到冬天,光脚冻得不行,还裂口出血,夜晚冷得实在受不了,就在牛圈挨着牛睡取暖。 

夏天天不亮就要把牛拉到河沟边、田埂去吃草,牛吃饱了,才能牛拉牛圈里,同时还要割牛草带回。等到地主、长工吃完饭,才能去舀饭,如果没有吃饱,主人家也会叫收拾碗筷,不管是否吃饱。遇到地主小娃孩拉屎尿,就叫祖父拿盆去接,洗尿布,如果动作慢了,还会挨打骂。别的长工用铡刀切草,还要打下手。 

有—晚,铡牛草的时候,祖父朱世贵—不小心,右手中指卷入牛草,摁铡刀的人将祖父中指铡掉了两节,痛得祖父在地上打滚。那时没有医生,没有医院,又是晚上,众人找来破布,抓了香炉里的香灰,把手包起来。第二天,手肿得不象话,地主还是叫祖父去放牛。 

为了不让曾祖母朱江氏和姑婆朱世*担心,祖父没有将事情告诉她们。直到几个月后,铡断了的中指结了疤,才告诉了她们,娘三人着实痛哭好一阵子。 

曾祖母朱江氏历经千幸万苦,终于将祖父朱世贵和姑婆抚养长大。 

姑婆经媒人介绍,嫁给曾姓人家。姑爷爷叫什么名字,祖父未曾告诉父亲。姑婆生一子,取名曾祥顺,就是父亲朱昌德的表哥。 

我的表叔曾祥顺还没有长大成年,姑爷爷和姑婆朱世*相继去世,表叔曾祥顺成为孤儿。曾祖母朱江氏只有将表叔接到家里,抚养长大。表叔娶妻但茂秀,曾祖母安排外甥一家人在禾丰清明庵附近租了水田让他们耕种。这里后来就是什邡禾丰砖桥村六组,以后村组并大,改称为禾丰镇三圣村十六组。 

曾祥顺夫妇在这里生育了一儿一女,大女儿曾令秀,婿苏德贵。儿子曾令刚,娶妻朱林珍。 

祖父朱世贵经媒人介绍,同贫农女儿钟声林结为夫妻,祖母生了几个子女,最后只成活三个儿子: 

大儿子朱昌友,出生于中华民国十七年戊辰年二月十四日(1928年3月5日,农历二月十四)。在生下大儿子后,祖父举家从汪板桥搬迁到姜家坝,挨近窝窝桥和小皂角树。租了高成福、高成章家的旱地来种。 

二儿子朱昌顺,于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在姜家坝出生。 

三儿子朱昌德,于民国三十年(1941年3月18日,农历)在姜家坝出生。 

随着三个儿子逐渐长大,家里劳动力增加,收入增加,祖父买了一头水牛,全家别提有多高兴! 

父亲朱昌德4-5五岁时,有一天去放牛,水牛不肯走,父亲于是用力去拉,牛感到疼痛,脑袋一甩,牛角就扎着父亲右侧嘴角,把父亲嘴角拉开一个豁口,鲜血直流,顿时痛得父亲大哭大叫。人们赶紧几个人轮流背着往什邡县城跑,找到—家叫何坪碗的私人中医馆,伤口上了药捻子,用膏药包了些药物把伤口贴住,又开了—些吃药回家养伤。 

那时候没有针线缝合,等到伤口快结疤,就取掉药捻,再敷药,贴上膏药,待伤口完全好了,再拆掉包扎的药物。父亲我右边嘴角留下了疤痕,直到他考上大学,到北京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做了整形手术,才恢复了正常。 

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祖父朱世贵,祖母钟声林,带着曾祖母朱江氏和全家人,从姜家坝搬到什邡罗汉寺东北边的一个大院子,租种罗汉寺的庙田水田二十八亩。 

罗汉寺始建于公元709年(唐中宗景龙三年),是禅宗临济宗的主庙,禅宗第八代祖师道一禅师(即马祖,什邡两路口人)的出家处和晚年说法处。 

该寺数次毁建:元末 (1368年)毁,明洪武四年(1371 年)重建,邑人曹楷植柏三千株;举人徐应聘捐修大悲阁,铸马祖铜像建马祖殿。明末(1644 年)复毁,清朝,经禅师暖、月容、礼汀等主持再建,几经修缮。解放后做为粮站粮仓,破四旧又毁。 

70年代,犹记得祖父背着幼小的我,在罗汉寺山门外大柏树下歇息,十几株生长了六百多年的大柏树,高大挺拔,树干比水桶还粗。到我读小学时,有一次雷劈了一株,从树里面跑出好多乌梢蛇。后来那些败家子便将所有柏树砍伐。不光庙外的树,庙里的他们也砍了,包括大殿的好木材,香樟,楠木。听说有人拿去打家具,后来那些家里都有人不得善终。 

解放前罗汉寺的庙田,有些是善人捐给庙里的,有些是庙里用化缘的钱买的。 

罗汉寺将这些田租给无地的农民耕种,每年农民向罗汉寺缴纳稻谷作为租金,庙里就把这些稻谷作为和尚的口粮。 

每年到佃户向罗汉寺交租的时,寺庙管事僧就派出和尚到各家各户来查看谷子是否晒干,并监督各家佃户用风簸把谷子风干净。 

交租的粮食装入麻袋,用鸡公车运到庙里过秤,给各家佃户打收条。如果没有按时交租,方丈就会派出和尚到那家去催促,不交租的人家,罗汉寺就收回土地。 

罗汉寺碾米的时候,会派出几十个和尚,用夹背把谷子背到罗汉碾的水碾房。米碾好后,再用夹背背回罗汉寺。僧人们一个接一个,有秩序地地沿着道路,徐徐行走,形成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每年过年,租种罗汉寺庙田的佃户们,都要在正月初二带着礼物,去罗汉寺向和尚们拜年。 

父亲朱昌德还记得祖父朱世贵带着他,周茂发带着龙昌华的哥哥人娃(龙昌华那时还很小,小名叫龙二娃,就没带他去) 一起去给罗汉寺的和尚拜年。看到和尚请来厨师,用面粉做出各种食物准备午餐,惟妙惟肖,有酥肉、回锅肉、甜烧白、爆炒腰花、清烧什锦、宫保肉丁、熘肝尖、油炸锅巴等等。开席之前,方丈以茶代酒,祝福各位来拜年的人。小孩子们馋得直吞口水,眼睛盯着自己喜欢吃的菜,等着方丈讲完,宣布开始都迫不急待的去拈早已看好的菜。 

饭后,大家去庙里各处游逛,去罗汉堂去拜五佰阿罗汉是必做事情。离开时,庙里的和尚会给每个小孩一个红包,给每一家人一封油炸锅巴。锅巴是和尚煮饭时从大锅中铲下,直径有五尺多,用绳子吊起来挂在烟囱旁烘干,再油炸,切块,撒上糖,用纸封包,每封锅巴都有一斤多,深得佃户小孩喜爱。 

祖父朱世贵租了罗汉寺的庙田以后,陆续又有龙世兴、周茂发兄弟俩家搬来居住。后来,又有钟声海家搬来,祖父便分出了几亩地给他家种。钟声海家和朱家有亲戚关系,钟声海(钟正荣的父亲)和祖母钟声林是同辈分的远房堂兄妹。 

再后来,又有朱家远房弟兄朱世春要搬来,祖父就在院子边上的竹林盘中给他专门修了一间房子,还分出了一块地给他种。朱世春孤身一人,无儿无女,他去世后,祖父将他安葬,把他的房子送给钟家居住。 

渐渐的,祖父朱世贵、祖母钟声林一家子和着曾祖母朱江氏,以及朱家亲戚,居住在罗汉寺东北旁边的这个院子,就被附近乡亲称做朱家大院子。 

那时候,朱家全家六口人,除了年老的曾祖母朱江氏和年幼的父亲外,其他都是种庄稼的好手。田里栽叶子烟,叶子烟收后,栽秧子,给罗汉寺交了粮食后,剩下的就是全家的收入,在解放前能够丰衣足食,真的被附近乡亲羡慕。 

1947年的夏天里,祖父朱世贵、祖母钟声林、父亲的大哥朱昌友、二哥朱昌顺,忙着搬烟叶到烟房、穿烟叶到烟索上晾晒的事情,6岁的父亲朱昌德则负责陪曾祖母。 

每天,曾祖母朱江氏都要叫父亲把烟杆儿拿到灶膛里去吃燃,她就拿起烟杆儿吸烟。就这样父亲天天给曾祖母把烟吃燃,再拿给她吸,就慢慢的学会吃叶子烟了。读小学和初中时,每一天早饭后,父亲都要点燃一支烟,一边往学校走,一边吃烟,快要到学校了,就把烟锅巴丢了,再进教室去上课。 

有—天,曾祖母朱江氏象往往常一样,叫父亲朱昌德把烟给她吃燃,坐在竹椅子上悠闲地吧烟。过了一阵,她又叫父亲去给她拿拐杖,她说:要是不拄棒棒,绊了跤子,你爸又要说我走路不注意。 

父亲朱昌德给曾祖母拿来了木棒,她就斜躺在床边上,一只手里握着木棒,一只手拿着烟杆,嘴里叭着烟。父亲看到没什么事了,就跑到院子外面玩去了。祖母做好午饭,叫父亲去喊曾祖母吃少午(晌午),接连喊了几声曾祖母都没有答应,就跑拢去看,曾祖母闭着眼睛不答应,用手去拉,还是没有反应,父亲吓得哭了起来,跑去叫祖父母来看。听到父亲的哭喊声,大人们跑过来,曾祖母一只手握着当拐杖用的木棒子,一只手拿着烟杆含在嘴里的,双眼微闭,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祥地离开人世间! 

曾祖母朱江氏操劳一生,没有得什么病,也没有吃过一点药,也没有受什么痛苦,就那样悄悄地走了! 

1947年的夏天,曾祖母朱江氏去世,祖父朱世贵,祖母钟声林请了所有的亲戚家们,又请了道师,给她念经做道场,悼念为子孙后代辛苦操劳一辈子母亲。最后用多年以前在姜家坝就已经做好的红漆棺材,把婆婆安葬在双凤桥旁边的高地上。1958年大跃进年,许多坟园包括罗汉寺的古墓,都被开垦出来作为耕地,曾祖母的坟墓也没有逃脱这个命运。 

1948年,经沈家曾表婆婆介绍,父亲大哥朱昌友娶袁正芳。大娘袁正芳娘家住广汉兴隆场,大娘父亲是一名教私塾老师,大娘是他的三女儿。 


1949年,刘邓大军横扫大西南。 

渡江战役解放军占领南京后,刘邓大军绕过湖南、贵州,从川南宜宾入川,切断西南地区国民党军退路。 

西北野战军从甘南入川,对四川的国民党军形成南北夹击态势。 

川西坝子风起云涌,川西小县什邡被印度新德里电台称为“小台湾”,周边方圆不足50里范围内盘踞了上百万国民党军。 

1949年11月底蒋介石经重庆到成都部署“成都战役”,却遭遇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华起义。 

蒋从成都凤凰山机场逃回台湾,留下胡宗南坐阵成都。胡宗南欲镇压起义部队,与之对峙于新都_新繁_彭县一代,同时国民党军李玟部从关口,熬平绕过彭县县城前出到什邡的马井,广汉的三星一带,对起义部队形成包围之势。 

解放大军此时已到绵阳,国民党军十六兵团副司令裴昌会在胡耀邦的安排下在德阳孝泉宣布起义,此时代理十六兵团的孙元良(台湾演员秦汉之父)在什邡留春苑也感觉部队有哗变的迹象,于12月21日凌晨二点多匆忙带领由国防部警卫团改编的国军60师奔赴广汉,行动之仓促以至于随身佩戴的勃朗宁手枪都遗失在留春苑。后来这支手枪被什邡统战老部长张守信收藏。

而此时坐阵广汉的曾甦元和什邡的董宋珩已在策划部队起义,弄得这位大司令化妆逃回成都。 

1949年12月23日,董宋珩与当时县长李克刚宣布起义,在马井等地的国民党部队也一并起义。26日解放军先头部队抵达什邡,并于1950年1月4日派出陈光等23人接管旧政权。 

什邡虽然和平解放,但起义部队中还潜伏着国民党骨干分子伺机兴风作浪;各乡镇盘根错节的袍哥帮派,堂口,码头,总坛等势力错综复杂;蒋介石逃往台湾前组建“西南反共救国军”已潜入什邡盘踞,为首的便是在抗战期间被蒋介石誉为“游击之母”赵洪文国。 

赵洪文国与潜伏在起义部队中的国民党骨干分子串通,并纠结各地土匪武装于1950年3月12日在川西地区多地同时发动叛乱,并一度占领新都,温江,邛崃,大邑,崇州等多座县城。 

原国民党302师与新编206师分别在安县,什邡发动叛乱,将解放军住302师的军事代表陈文高,孙路平及其12名警卫杀害于安县桑枣园。 

什邡境内的叛军攻占县城的企图被挫败后逃往山区,经解放军贺龙部追缴,在红白等地抓获赵洪文国及302师参谋长贾少宜等,什邡的形势逐步稳定下来。 

赵洪文国当时受了伤,押解回什邡县城后,关押在我母亲刘天琼他们院子里的陈么爸的空房子里,由一个投降的国民党士兵给她喂稀饭。等她伤好了以后,在方亭镇的东门大操坝对她进行公审,父亲他们都跑去看闹热。当时,宣读了赵氏的罪行,宣布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就地枪毙。法官问她有什么话说,她马上就对法官说:对法院宣布她的罪行,她无话可说,只是提出两点要求,请求法庭批准:一是行刑时不要打脑袋,而是打胸部;二是要站着面对枪口,决不下跪。法官经过商议,答应了她的要求,就在台子旁边的沙坑里行刑,并就地埋葬在沙坑里。 

解放后,什邡进行了减租退押,清匪反霸运动。接着进行了土地改革,朱家分了罗汉寺的庙产水田十二亩多。 

解放后,政府宣传婚姻法,当时朱家大院子的晒坝加上烟房面积比较大,政府就将其作为全村民兵的活动聚集点。大爷朱昌友还担任民兵排长,附近许多青年男女都会到这里来开会、玩耍。 

父亲二哥朱昌顺在此时认识了同村刘文珍,有人把他们的事情汇报到乡政府,乡领导认为他们两个正是婚姻法宣传产生的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的典型。四川日报的记者来进行了采访。他们自由恋爱的事迹登上了四川日报头版的显著位置,双方家长很快为他们举行热热闹闹的婚礼,亲戚们和乡、村领导都来祝贺。 

朱昌顺夫妻一年以后生女儿朱林惠。后来,又生儿子朱林刚。在女儿两岁多时,因病医治无效死亡,只剩下儿子朱林刚。再后来,朱昌顺得了弱症,因为没有重视病情,等到病情严重了已无力回天。 

1956年朱昌顺去世,后来,刘文珍带着儿子朱林刚改嫁给元石的黄姓人家。过了几年,黄家人将朱林刚改名为黄同刚。 

大爷朱昌友名下养育了八个子女:

1950年生大女儿朱林珍,婿曾令刚。他们膝下三个子女:长子曾德华,媳张红;二女儿曾德芳,婿李小平;三女儿曾德芬,婿刘应军。

二女儿朱林英,婿邓进云,生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邓丽,婿张泽容;二女儿邓萍,婿杨国勇。

长子朱林军,媳姜耀群。儿子朱泽辉,媳鲁小蓉。

二子朱林冲,媳廖玉芬。儿子朱泽明,媳郭佳。

三子朱林春,媳向家群。女儿朱丹。婿魏华军?。

四子朱林华,媳陈胜琼。女儿朱婷。婿刘龙彬。

三女儿朱林容,婿周玉波。女儿周玲,婿沈鑫。

小儿子朱林彬,媳蒋有碧。女儿:朱倍嘻,朱泽佳。 

父亲朱昌德名下两个儿子:

长子朱林勇,媳杨丽霞

次子朱林波,媳陈晓芳 

父朱昌德述,朱林波整理

2015年7月

朱氏家史草稿

 

祖训

钱财能聚亦能散,只有清白能久远。

孝为德之本,百善孝为先

朱氏家史和我的故事

 

朱氏门中二十个班辈排行是:朝,庭,茂,顺,文,武,侯,世,昌,林;泽,义,传,家,宇,人,民,正,乾,坤。朱氏家族原来相传下来的只有前面十个班辈,文化大革命后期,打倒四人帮,邓小平主持召开了中共中央十—届三中全会,人们的思想得到了解放,我们朱家四个弟兄:朱昌友、朱昌明、朱昌林、朱昌德一起,编辑朱氏门中后十个班辈排行为:泽、义、传、家、宇、人、民、正、乾、坤。

朱氏家族来自什么地域,究竟是湖广填四川、中原人填四川、或者就是土生土长的四川人,已经无法考证,只知道祖居在什邡县禾丰乡汪板桥和牛王庙附近,现在取名板桥村。那时候,曾经有朱氏家族历代祖宗的一片墓地,坟莹面积有壹两亩田的面积大,有几十座坟墓,苑内植有松树、柏树,郁郁葱葱,甚是壮观。每一座坟墓前面有高大的墓碑,还有朱氏家族的子孙看管。每年清明节前后,就有朱家后人来此挂坟,祭奠祖先,烧香、点腊、放刀头、放碗筷、摆放酒杯,敬烟酒、挂坟飘纸、放鞭炮,举行祭奠仪式,然后把供品交给守墓地的两夫妇,并且带一些钱、米、肉类等礼物送给他们,并在他们家里吃一饨饭。当时,朱氏家族人丁兴旺,年不断有人来祭奠。墓地管理得很好,没有人到墓苑割草,或者放牛、放羊,因此,整个墓地苍松翠柏,绿树成荫,显得肃穆、庄严。

看管墓地的朱氏族人本是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妇,他们相继去世后,墓地再也无人看管。由于朱氏族人分居什邡各地,无法頋及墓园,以至墓地树木被人盗伐,墓碑被人盗挖,墓地被人开垦,种植南瓜、玉米。就是朱氏族人到墓地去看到此番景象,也无法找到是谁所为,只有仰天长叹,无可奈何。从此,墓园逐渐蓑败。解放以后,全部被当地农民开垦为耕地,墓地逐渐消失。

朱家祖籍在什邡县禾丰乡的汪板桥、牛王庙附近,解放后取名叫禾丰镇板桥村。排行侯字辈的先人和汪氏结为伉俪,生育了世字辈两姐弟,就是我的孃孃和我的父亲。孃孃叫什么名字已经无法考证,因为父亲在世时,沒有给我说过。后来,孃孃许配给曾姓人家,按照旧时的风俗,就称为曾朱氏。我父亲朱世贵出生于清朝光绪年间的一八九一年农历五月二十二日。我父亲刚刚才几岁时,我的爷爷就因病去世。我的老祖母历尽苍桑,一直活到民国三十六年即是一九四七年夏天才辞世。在她生存的那个年代,女人都时兴包小脚,老祖母也是三寸长的小脚,走路都很困难,旣要种田,又要做家务,还要照顾—双儿女,那是何等艰难!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只有穷乡亲们对他们娘儿三个帮扶、照看,帮助他们渡过那些艰难岁月。

为了—家人能够生存下去,我的父亲十一岁就去给别人家放牛,只求吃饱肚子,没有工钱。那时候,有田有地、招用长工种地的人家,大家称为‘绅粮",解放后划分阶级成分为地主、富农。这样的人家,一般的对招用的长工、短工都比较苛刻,所以当长工的人,生活都很苦,帮地主的放牛娃,年纪小,身单力薄,更加受到非人的待遇。白天干活,晚上,就在牛棚里面睡觉,牛吃的草料吃完了,还要起来给牛添加草料。寒冷的冬天,没有鞋子穿,只有光着脚丫子去放牛,—双脚冻得象胡罗卜一样通红,裂开许多大口子,直往外冒血珠珠,冻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遇到牛窝屎,就把脚放到牛屎里去取暖。有时候,就向地主婆讨要—些破布把脚包裹起来。晚上,冷得实在受不了,就抱些稻草到牛圈里,去挨着牛睡,以此取暖。炎热的夏天,每天,天不亮就要把牛拉到沟边、河边、田埂上去啃草,直到牛吃饱了,就把牛拉回家,栓到牛圈里,等到主人—家和别的长工吃完饭,才能去舀饭吃。如果还没有吃饱,主人家叫你收拾碗筷,也就要去收拾,主人家才不管你吃饱没有吃饱呢!有时遇到主人家的娃娃窝屎、窝尿,就叫你去拿尿盆接屎接尿,洗尿布,如果动作慢了,轻则挨骂,重则挨打。每天上午太阳大的时候,就会叫你去割牛草。下午,叫你在家里干活。晚上蚊叮虫咬,身上到处咬起红圪塔,又痒又痛,主人还要沽到你去给别的长工打下手,往铡刀口里递送上午割回来的牛草,把牛草铡成半寸长的短截,用来晚上餵牛。

有—天晚上,铡牛草的时候,我的父亲—不小心,把右手中指卷入牛草里面,摁铡刀的人用劲一刀铡下来,就把中指铡掉了两节,血流如注,痛苦得在地上打滾,喊爹叫妈。那时候,没有医生,更没有医院,又是晚上,根本找不到一个民间土医生,众人只好找来—块破布,在香炉里抓了—些钱纸灰和香灰,把手包起来。痛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第二天,手肿得象个发面馍馍,地主还是逼着我父亲去放牛,绝不让你吃了饭不给他干活。就是在那么痛苦的情况下,还是坚持没有把情况告诉奶奶和孃孃,耽心他们伤心。直到几个月以后,铡断了的中指结了疤,完全不痛了,才把消息告诉他们,他们看到断了两节的手指头,娘儿三人着实痛苦地哭泣、流泪了好一阵子,我奶奶叫孃孃去拿了两个鸡蛋煮熟给我爸爸吃,奶奶说儿子流了不少血,鸡蛋可以补充血液,尽管这些鸡蛋是攒在那儿卖了钱,用来买油盐的,但是,煮两个给儿子吃了,妈妈才觉得心里得到一些安慰。从此,我父亲右手中指断了两节,落下了终身残疾。

当我的父亲成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个子长高些了,身体也壮实了,干活力气也大些了,地主每月给几升米,做为付给他的工钱,这样,家里也祘开始有了一些收入。

我的老祖母历经千幸万苦,才把我的孃孃和我父亲姐弟倆逐渐抚养长大成人。我的孃孃经媒人介绍,出嫁给曾姓人家,我的姑父叫什么名字,我父亲在世时,我没有问他,也就不知道。就连姑姑的孙子曾令刚也不知道他的爷爷叫什么名字。姑父家也是一户贫苦的农民。后来,生下一子,取名叫曾祥顺。就是我的表哥。在表哥还没有长大成人之時,我姑父和孃孃就先后去世,丟下我表哥成为孤儿。老祖母只有把表哥接到我家里,抚养长大。后来娶妻但茂秀。外婆想到,外孙已有一家人,就安排他们分开单过,并且在禾丰乡的清明庵附近租了水田让他们耕种。这里后来称为什邡县禾丰乡砖桥村六组,以后村组并大,改称为禾丰镇三圣村十六组。曾祥顺夫妇在这里养育了一儿一女,大女儿曾令秀,婿苏德贵。儿子曾令刚,娶妻朱林珍。

我父亲经媒人介绍,同贫苦农民的姑娘钟声林(就是我妈妈)结为伉俪,生了几个子女,最后,成活的只有三个儿子:中华民国十七年戊辰年二月十四日,即是公元一九二八年三月五日,即是农历二月十四日,在汪板桥生下我大哥朱昌友。后来,举家搬迁到姜家埧,挨近窝窝桥和小皂角树,租了高成福、高成章他们家的旱地来种。在此地方,于中华民国二十二年,即是公元一九三三年癸酉年,在姜家埧生下我二哥朱昌顺。中华民国三十年辛巳年,即是公元一九四一年农历三月十八日生下小儿子朱昌德。

随着三个儿子逐渐长大,家里劳动力不断加强。庄稼种得更好,全家经济收入不断增加。为了减轻全家人的劳动强度,破天荒地买了第一头水牛,全家人多高兴啊!

当时,我只有四、五岁。有一天,我把牛拉去放牧啃草,水牛认生,没有见过这么小的人拉着牠,就不肯走,于是用劲去拉,牛感到把牠的鼻子被拉痛了,就把脑壳一甩,牛角就扎着我右侧嘴角,把嘴角拉开一个豁口,顿时痛得我大喊大叫,鮮血把前面的—片衣服、裤子都染红了。人们都吓着了。那个年代,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拉人的车子,赶紧找了几个人轮流背着往县城跑,到了城里面,就找到—家叫何坪碗的私人医舘,医生赶快把伤口上了药捻子,并且用膏药(那个时代还没有纱布)包了一些消炎镇痛的药物把伤口贴好,又开了—些消炎止痛的吃药,就背回家去养伤。那时候,看病的都是从学徒出身的中医生,完全不懂得用针线缝合伤口,等到伤口快结疤时,就取掉药捻子,再上敷药,贴上膏药,待到伤口完全好了,再到医舘去拆掉包扎的药物。从此我右边嘴角留下了永久的疤痕。直到考上大学,在北京读书时,到北京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做了整形手术,才恢复了正常的容貌。

一九四六年,我们家从姜家坝搬迁到什邡县罗汉寺傍边一个大院子,租种罗汉寺的庙产水田二十八亩。罗汉寺的几十亩庙田,有些是善人捐赠给庙子的,有些是庙里主持用化缘来的钱买的。然后,把这些田租给无地的农民耕种,农民每年给罗汉寺缴纳稻谷作为租金,庙里就把这些稻谷作为和尚的口粮。每年典户快要给罗汉寺交租的时候,罗汉寺的管亊僧就会派和尚到各家各户来查看谷子晒干没有,并且,兼督各家人把谷子风干净,然后,看着把谷子装入大麻袋,才叫你装上鸡公车(那个时代的大型运输工具) ,送到罗汉去过秤,并且给各家打收条。如果哪家人没有按时交租,方丈就会派出和尚到那家去催促快点交。而没有按时交租的人家怕罗汉寺收回土地,只有赶快把租子给罗汉寺交去。

每次碾米的时候,几十个和尚用夹背把谷子背到罗汉碾,等米碾好了,又用夹背把米背回罗汉寺。僧人们一个接一个很有秩序地、不慌不忙地沿着大路行走,形成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每年过年的时候,租种罗汉寺田地的典户们,正月初二都要拿着礼物去给罗汉寺的和尚拜年。我父亲带着我和周茂发带着人娃(龙昌华的哥哥。龙昌华小名叫龙二娃,那时还很小,就没有带他去) 一起去给和尚拜年。和尚请来厨师,用靣粉作出各种各样好看又好吃的靣食,酥肉、四川回锅肉、甜烧白、爆炒腰花、清烧什锦、宫保肉丁、熘肝尖、油炸锅巴等等四川特色菜,唯妙唯俏,九盘十碗,摆满了大圆桌,既饱眼福,又饱口福。开宴之前,方丈和尚以茶代酒,祝福各位客人和他们的家人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阖家幸福!小孩子们都馋得直吞口水,眼睛盯着自己喜欢吃的菜,等着方丈和尙福的话讲完,宣布宴会开始,大家迫不急待的去拈早已看好的菜。

午饭后,大家又到庙里各处去游览,到罗汉堂去参拜五佰阿罗汉。到离开罗汉寺各自回家的时候,和尙给每个小孩一个红包,给每一家人一封油炸锅巴,这些锅巴是给和尙煮饭时留下的整个大锅中铲下来的,直径有五尺多,用纯子吊起来挂在烟囱傍边烘干,再油炸,切成块,撒上糖,用纸封成每包一斤多,作为礼物回赠给各家。我们这些小娃娃都是兴高釆烈、蹦蹦跳跳的回家去。 

我们家租了罗汉寺的田以后,又陆续有龙世兴、周茂发兄弟俩家搬来居住。再往后,我们家又分了几亩田给钟声海家耕种,他们也搬迁来居住。祘起来他们和我们也是有亲戚关系,钟声海(钟正荣的父亲)、钟声林(我妈妈)就是同辈分的远房堂兄妹。后来,又陆续有朱家远房弟兄朱世春要搬来居住,我们就在院子边上的竹林盘中给他专门修了一间房子给他住,还分了一块地给他种。这样,就形成了附近乡亲们称呼的朱家大院子。朱世春孤身一人,无儿无女,他去世后,我们就把他 安葬了,并且把他坐的房子送给钟家居住。 

那时候,我们全家六个人,除了老祖母年纪大和我年幼不能干活外,全家人都是种庄稼的好角色。上半年田里栽种叶子烟,下半年,叶子烟收后,就栽秧子,一年收两季庄稼,除了给罗汉寺庙子里交租子,剩下的就是全家人的收入。真正是所谓的丰衣足食,其乐融融,被附近乡亲们羡慕。

一九四七年夏天,全家人都在忙着把烟叶子从田里搬到烟房里,再把烟叶子穿上烟索晾晒,只有我年幼在家陪着老祖母。每一天,老祖母都要叫我把烟杆儿(就是烟斗)拿到灶膛里去吃燃,她就拿起烟杆儿吸烟。就是这样,我天天给老祖母把烟吃燃,再拿给她吸,慢慢地我也就学会吃叶子烟了。读小学和初中时,每一天早飯后,都要点燃一支烟,一边往学校走,一边吃烟,快要到学校了,就把烟锅巴丢了,进教室去上课。一九五八年,开始大跃进,人民公社化,吃大锅饭,吃饭不给钱了,我正在读高中,学校叫所有学生都住校,每个月由学生家庭所在公社把学生的伙食费统一交给学校总务处,学生全部都住在学校,只有星期日可以回家,学生不淮吃烟,我只有把烟戒了。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汽车制造厂工作,在车间劳动,大家都吃烟,就又开始吃烟。直到一九七九年调回四川省什邡县工作,有一阵感冒了,老是咳嗽,痰多,才彻底把烟戒了,祘起来吸烟的烟龄大概有三十几年。

一九四七年夏天。有—天,除了老祖母和我以外,其他人都在忙着匹烟、穿烟,老祖母象往天—样,叫把烟给她吃燃,坐在竹椅子上悠闲地吧着烟。过了一阵,她叫我去给她拿作为拐杖的木棒来,她说:要是不拄棒棒,绊了跤子,你爸爸又要说我走路不注意安全。于是,我就去给她拿来了木头棒棒,她就斜躺在床边上,一只手里握着木棒,一只手拿着烟杆,嘴里叭着烟,我看到没有什么事了,就自己跑到院子外面耍去了。等到中午妈妈做好午饭,叫我去喊婆婆吃午饭。隔老远我就喊婆婆,吃晌午饭啰!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答应,就跑拢去喊,婆婆还是闭着眼睛不答应,又用手去拉她,还是没有答应,不知道婆婆今天为什么不答应?立刻吓得哭了起来,赶快叫爸爸妈妈来看婆婆究竟怎么啦!听到哭喊声,大人们跑来一看,老祖宗一只手握着当拐杖用的木棒子,一只手拿着含在嘴里的烟杆,双眼微闭,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丟下儿孙后代,永远安祥地离开了她操劳一生的人世间!老祖宗去世时,没有得什么病,也没有喝过一点药水,没有给后辈子孙添加一点麻烦,自己也没有受什么痛苦,就那样悄悄地、永远不回头地走了!

全家人怀着万分悲伤的心情,叫来专门做丧事的道师,给老祖婆婆念经、做道场,还请了所有的亲戚、家们,共同悼念为了子孙后代辛辛苦苦操劳了一辈子的老祖婆婆!最后,根据我们这里的风俗惯,用多年以前在姜家埧就已经做好的红漆棺材,把婆婆安葬在双凤桥旁边的高地上。经过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年代,多少坟苑和罗汉寺的古墓都被开垦出来作为耕地,古墓碑、顶端刻画得有莲花的石头桅杆,也被掀倒。珍贵的古跡文物毁于一旦。老祖宗的坟墓也没有逃脱这个浩劫,我们这些后辈儿孙再也找不到她的坟墓的踪迹。

公元一九四九年冬天,刘邓大军横扫大西南,从陕西汉中翻越秦岭大山,从川北攻入四川,胡 宗南的赵姓三老婆带着国民党的残兵败将,从川北的广元、绵阳、罗江、德阳、绵竹,节节败退到什邡,在罗汉堰河埂上,布置士兵,架起机关枪,小砲,在罗汉寺围墙上掏出枪眼,派重兵把守,胡宗南的三老婆腰插双枪,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到处巡查布防情况,不时的向布防的兵将指手画脚的发出什么指示。到处显出要打仗前的非常紧张的气氛。我们这些老百姓从来没有见过打仗是什么样子,感到害怕,又感觉兴奋,纷纷从院子边上的竹林盘中向外偷看。那些当兵的叫老百姓躲在家里不准出门,以免打起仗来挨误伤。过了一兩天,我们突然发现,准备打仗的兵一个都看不见了,罗汉寺的围墙上只留下黑洞洞的枪眼,当兵的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就在这天上午太阳刚刚露出万道红光的时候,在绵竹县到什邡的大路上,突然冲过来大队骑兵,飞跑到离开罗汉寺只有三、五百米的地方,马队全部葡伏在大路上,每个当兵的人手上都端着枪,描准着进入什邡县城的方向,(后来听到人们说这些骑马的军队是共立党领导的解放军) ,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从什邡城区的大路上,开过来一辆草绿色的小汽车,(这以前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汽车,后来才听到别人说那个车子叫吉普车) 从车上跳下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杆白色的旗帜,对着靣前的骑兵不停的左右摆动,然后掉转车子向城里开去。这时,从骑兵队伍中突然响起嘹亮的军号声,所有的大红马一跃而起,向着汽车开去的方向冲进城去,没有费一枪一弹,就解放了什邡县城。

县城解放后,胡宗南的三老婆带着国民党的残余部队逃跑到什邡的大山上,利用高景关两边是高山,中间是大河,只有沿着山脚下独路一条,昜守难攻,解放军久攻不下,后来,找到当地老百姓,从羊肠小道翻越悬崖峭壁,抄了敌军的后路,打伤并且活捉了胡宗南的三老婆,彻底肃清了负隅顽抗的残敌。什邡县从此获得解放!

受了伤的胡宗南的三老婆被捕捉后,押解回什邡县城,关押在刘天琼他们院子里的陈么爸的空房子里,由一个投降的国民党士兵给她喂稀饭。等她伤好了以后,在方亭镇的东门大操埧对她进行公开审判,我们都跑去看闹热。当时,宣读了赵氏的罪行,宣布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就地枪毙。法官问她有什么话说,她马上就对法官说:对法院宣布她的罪行,她无话可说,只是提出两点要求,请求法庭批准:一是行刑时不要打脑袋,而是打胸部;二是要站着面对枪口,决不下跪。法官经过商议,答应了她的要求,就在台子旁边的沙坑里行刑,并就地埋葬在沙坑里。

解放后,进行了减租退押,清匪反霸运动。接着进行了土地改革,我们家分了罗汉寺的庙产水田十二亩多。开天辟地农民有了自己的土地,翻身农民多么高兴啊!敲锣打鼓放鞭炮,扭秧歌,耍霸王鞭,红旗招展,歌声震天!农民的激情被充分调动起来,发挥出了极大的生产热情,生产积极性高涨,加上风调雨顺,连年大丰收,农民的生活水平比解放前大大提高。

一九四八年经沈家表婆婆介绍,朱昌友娶媳袁正芳。袁正芳娘家在广汉县的兴隆场,其父亲是一个教私塾的老师,袁正芳是他的三女儿。

朱昌友名下养育了八个子女:

一九五零年生大女儿朱林珍,婿曾令刚,他们膝下又有三个子女:长子曾德华,媳张弘,外孙女曾维佳;二女儿曾德芳,婿李小平,外孙女李梦雪。三女儿曾德芬,婿刘应军,外孙女刘燕。

二女儿朱林英,婿邓进云,生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邓丽,婿张泽容,外孙子张航;二女儿邓平,婿杨国勇,外孙子杨思建。

长子朱林军,媳姜耀群。孙子朱泽辉,孙媳魯小蓉。曾孙子朱义煊。

二子朱林冲,媳廖玉芬。孙子朱泽明,孙媳郭佳。曾孙子朱义明。

三子朱林春,媳向家群。孙女朱丹。孙婿魏…,曾外孙子魏新宇。

四子朱林华,媳陈胜琼。孙女朱婷。孙婿刘龙彬,外孙女刘小妮。

三女儿朱林容,婿周玉波。外孙女周玲,外孙婿沈鑫。

小儿子朱林彬,媳蒋有碧。两个孙女儿:朱倍嘻,朱泽佳。

 

解放后,正在宣传婚姻法,当时朱家大院子的晒烟房子加上晒埧靣积比较大,就作为全村民兵的活动聚集地方,许多青年男女都要到这里来开会、玩耍。朱昌顺就认识了同村姑娘刘文珍,双方产生感情,有人把他们的事情汇报到乡政府,乡政府领导认为,他们两个正是宣传婚姻法产生的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的典型。四川日报的记者来进行了采访。他们自由恋爱的事迹登上了四川日报头版的显著位置,双方家长很快为他们举行热热闹闹的婚礼。亲戚家们和乡、村领导都来祝贺。婚后,夫妻恩爱,一同下地干活,一同参加民兵训练,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以后,生了宝贝女儿朱林惠。后来,又生了儿子朱林刚。在女儿两岁多时,因病医治无效死亡,只剩下儿子朱林刚。后来,朱昌顺得了弱症,因为没有重视病情,等到病情严重了再去医治,已经悔之晚矣!终于一九五六年去世。后来,刘文珍帶着儿子朱林刚改嫁给元石乡的黄姓人家。过了几年,黄家人将朱林刚改名为黄同刚。 

朱昌德,一九六一年在什邡中学高中毕业,高考以平均每科81·5分的成绩,考上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农业机械专业。 

一九六六年大学毕业时,正好赶上毛主席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全国的大学、中学、小学都停课闹革命,学校的教师、学生都参加文化大革命,写大字报,批判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接着又批判反动的学术权威,批判孔子(戏称为孔老二) 。后来,又开始全国革命大串联,直到一九六七年,六六届、六七届大学毕业生同时开始分配工作。根据高等教育部下达的分配方案,结合本人的政治表现,经过民主评议,由各个系分配领导小组制定出每个学生的具体方案,报学院党委和学院分配领导小组批准,报高等教育部和第八机械工业部(即农业机械部) 备案。我当时是农机系分配领导小组成员,在制定分配方案时,北京汽车制造厂在当时是重要的军事工业单位,必须要把出身好、政治上可靠的同学分配到这样的单位,经过领导小组评议,我和另外一个同学被分配到北京汽车制造厂工作。

后来,响应毛主席和党中央关于三线建设的伟大号召,北京汽车制造厂包建陕西汽车制造厂,专门生产为导弹部队和砲兵部队使用的重型大卡车。在人员配备上,党、政工作人员、工程技术人员、技术工人都要挑选政治思想好、业务水平高的人。我们不是北京人,厂里在考虑到三线厂里去的人选的时候,我们自然就在被选中的人之列,那个北京人愿意离开灯红酒绿的繁华首都,到那大路都不通的山旮旯里去过吃高梁玉米的苦日子。新厂定在陕西省岐阜县蔡家坡,厂址选在四丈塬和五丈塬之间的大山沟里,想到三国时代,诸葛孔明就是死在这条山沟里,我们却要把现代化的大工厂建设在这条大山沟里,真不知道当时国家的决策者们是怎么想的!

那时候,厂里初中、高中、大学华业的未婚女青年都有,但想到老母亲去世时,我连什么时间去世的都不知道,回家时只有爬到母亲坟头大哭一场,心中倍感歉疚。现在,留下老父亲在家乡,哥哥、嫂子能不能照顾好,始终让我放心不下,就想在老家找一个对象,不管她的家庭条件和学历如何,都可以不考虑,只要求她能给我互相写信,写的字能够互相看得懂,并且能够代替我照顾好老父亲,衣服赃了给他洗,生病了,给他医,能代替我尽一份孝心,我就心滿意足了。当时,陕西汽车制造厂是一个刚刚开始新建设起来的三线大厂,全厂几千人,未婚女青年多很,初中毕业生,高中毕业生,中专毕业生,大学毕业生都有,别人看得起我,我看得起别人的也不止几个,但是,每一次当我探亲假结束,要离开家回厂里上班的时候,老父亲眼睛里充满泪水,那依依不舍、悽楚悲伤而又无奈的眼神,使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老爸肯定心里还有很多话要说,又不愿对我说出来。我联想到老爸从小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眼看着小儿子大学毕业,能挣钱了,却又要到离开家几千里外的地方去工作,每年只有短暂的十几天能见见面,说说话,心里不知道有么痛苦!我就下定决心,要在家乡找个对象,并且对她说明,同我结婚,唯一的条件就是一定要孝顺老父亲。我也要千方百计想办法,创造条件,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争取早点调回家乡工作,夫妻二人共同努力,好好孝敬双方的老爸老妈,尽到做儿女的孝心。尽管厂里的同事们和家乡的乡亲们都很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仍然不改初衷,一定要坚持到底!

我的这份孝心,我和我的老伴、我们双方的老人、我的舅舅钟声文能够理解!至于别的人怎么想,怎么看,我决不在乎。

一九六九年在邻居大爷陈么爸的撮合下,我与对靣院子刘正金的三女儿刘天琼喜结连理。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国家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个非常时期,工农业生产停滞不前,生活物资缺乏,日常生活用品都供不应求,买生活用品要工业券,买肉要肉票,每人每个月才几两肉的肉票,我只好在北京买了二拾斤猪肉用背篼背回家来办婚酒席。所以,现在想起来,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请亲戚家们吃喜酒,实在对不起大家!

结婚后,虽然我们夫妻二人两地分居,路途相隔几千里路远,经济收入不高,日子过得清贫,但是,我们想到未来是光明的,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我们一定能够过上好日子,所以,我们互相帮助,相互体谅,恩恩爱爱地走过了半辈子!

一九七零年十一月五日子时(23:00—次日1:00) , 即庚戌年农历拾月初七半夜生下大儿子朱林勇。大儿子一九九一年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后,应聘到中国日报社工作。后来,同内蒙古姑娘杨利霞结婚,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日(农历八月十五日) 生子朱瀚如。

一九七三年癸丑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农历十月二十八日寅时(早上五点钟) ,生子朱林波。一九九二年,四川成都中品医药大学药学专业毕业后,应聘到四川美大康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工作,后经同事撮合,与本公司同事陈晓芳结婚。

朱林勇族谱.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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